剧本《我不是房神》由鲁提辖创作,拟邀请宁浩、徐峥共同监制,鹿晗、黄子韬、王俊凯、易烊千玺、范冰冰、迪丽热巴等流量担当均无意出演此片。《我不是房神》讲述了一个虚构的城市杂货铺小老板通过加价卖号敛财后,***终难逃法律制裁的故事。
注:本故事纯属虚构,场景设置为西虹市,货币单位为西虹币,请勿对号入座。以下为故事梗概:
张勇是西虹市一个处于窘境的中年屌丝男,靠在西虹小学对面开杂货铺为生,但由于产品缺乏竞争力,经营非常惨淡。与此同时张勇还不得不面对这个年龄段的男人该有的生活压力:母亲退休后为补贴家用,成为流动摊贩,一次城管整治行动中被扣下全部工具并遭到巨额罚款,老父亲在工地干钢筋工结果被意外砸伤,送进医院检查出肿瘤。雪上加霜的是项目包工头卷钱跑路,工人们讨薪路漫漫。另一边来自外地妻子屡遭职场性骚扰,被迫离职。孩子学习成绩优异,却由于家中无房可能在升学季告别意向学区。
无房的张勇,与自己的父母妻儿五个人蜗居在父母当年单位分得的一个20多平米的小平房,他的朋友干中介的老六告诉他依照他的条件可以去申请经济适用房,并且带他参观了该市***落成的经济适用房西虹小区。当张勇看到西哄小区地下停车场停满了各式各样的豪车,张勇感受到了一阵晕眩。他准备了资料来到西虹市房管局申请,却遭到办事人员的冷眼对待,让他去社区居委会出具证明;来到了居委会,居委会各种推脱阻挠,张勇经济适用房之梦破碎。
眼看孩子小学毕业近在眼前,老父亲癌症恶化,买房与治病之间,张勇毫不犹豫选择救父,无奈没有医保的父亲每一次的治疗都无异于加剧这个家庭的贫穷值,看到孙子的成绩单,张勇的老父亲决定不再为这个家庭增加负担。他告诉张勇自己辛苦存下的三十万西虹币积蓄银行卡密码和留下一堆奇怪的嘱咐后,在当晚夜深人静时,选择割腕自杀,用自己的死解决了张勇的后顾之忧。
父亲追悼会后张勇想到父亲临终前的嘱托,就是赶紧买套学区房。他找到老六打听房源,却发现父亲的积蓄加上自己所有的存款,加起来的50万西虹币根本够不着购房门槛。因为当地二手房价格与一手房形成倒挂,同时由于银行额度收紧,二手房贷款放款遥遥无期,几乎没有房主愿意将房子卖给一个贷款的购房者。因为张勇买房并不急着住,而是为了孩子读书,老六本想将自己的房子转给张勇,自己置换一套更大的一手房为二胎做准备。但作为购房者的老六,在一手房市场同样也面临着买房难的问题,中意的楼盘屡屡变化开盘规则,开盘方式采取价格歧视,让无法一次性付款的老六够不着新开的一手楼盘。一个为了孩子读书,一个为了住宅改善,两个辛酸的父亲只能在烤串摊含泪感慨房价上涨的变态。
***傍晚,张勇在杂货铺意外捡到一台客人遗失在店内的没上锁的安卓手机,本想翻看通讯录联系失主的张勇刚拿起手机,就接到了一个备注名为“客户1号”的来电。张勇接通电话,对方直接引导张勇去西虹小学教学楼男厕拿东西,然后挂掉了电话。充满好奇心的张勇遵循刚才电话里的指示来到西虹小学男厕,结果一个杂货铺里的熟客三胖子出现,三胖子先是一愣,然后将一袋西虹币和一张纸塞到了张勇怀里,嘱咐一声拜托了,随后离开。张勇一脸懵逼,取出三胖子那张纸,发现上面复印着三胖子的身份证,并且标注着“89方10楼-16楼,首付30%”几行字。张勇回店路上,接到一个备注名为“神秘人”的来电,让张勇马上将东西带到S售楼处停车场,然后迅速挂断电话。值得一提的是,S楼盘正是老六可望不可及的那个楼盘。
张勇带着钱来到指定地点,“神秘人”在自己的豪车内按喇叭示意张勇上车,上车后“神秘人”让张勇将东西给到自己,在看过写字的纸并数过现金后,“神秘人”抽出3万西虹币给到张勇,称赞张勇办事干净利落,***次合作很愉快,自己只收成本价,其余的不多拿,随后又向张勇表示自己身份特殊,接下去还有朋友要帮忙可以继续,但是贷款与全款,不同楼层的成本是不一样的,未发一言的张勇起初听的一头雾水,但***终张勇搞明白这就是传说中的“卖号”,而眼前这个“神秘人”就是那个能动用自己力量帮购房者“搞定”房源的人。言谈中,张勇听出手机的原主人跟“神秘人”从未谋面,这是两人的***次合作,“神秘人”以为张勇就是手机的原主,愿意让张勇继续担任自己的卖号影子,重复了一遍自己的“成本价”收费标准,让张勇在此基础上自行加价卖号。张勇没有道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在确认了“神秘人”和手机原主人没有其他联系方式后,张勇收下了“神秘人”给的3万块钱。
回去之后张勇夜不能寐,他翻看手机相册,怀疑手机的失主应该是白天到店里来买烟,拿着三部手机的一个西装男。此时电视机里播放新闻,本地白天发生一起特大交通事故,三人当场死亡,受害人照片放出来,其中一人正是手机原主西装男。看到新闻惊出一身冷汗的张勇连夜找到老六,告知自己的一番奇遇。老六检查过这台手机后,发现通讯录干干净净,肯定是西装男的卖号专线,如今西装男遭遇车祸,死无对证,张勇正好可以用这个手机继续跟“神秘人”保持合作,继续西装男的卖号事业。
S项目作为当地限价楼盘,不仅地段出色,而且每平方比其他在售楼盘便宜近三千元,与二手房相比更是性价比优势明显,在市场上严重供不应求,老六作为意向客户之一,面对不断拔高的购房门槛,已经在售楼处多次碰壁,而一旦衍生出“卖号”,则即便是加上十几万的“号子费”,摊入总房价,购房成本依旧性价比***。关键是可以让贷款客户买到房,这桩生意肯定不缺客户。但张勇觉得此事来路不正,担心日后承担法律责任,一番利弊权衡,决定暂时不对外伸张。
第二天张勇在杂货铺没有等来别人,却等来了前一晚买号的三胖子。三胖子表示自己有朋友也想买号,没想到一直在电话和微信那一段联系的人竟然是张勇。张勇不置可否,三胖子直接会车内取出一袋现金,表示如果嫌少朋友可以再加。面对真金白银的刺激,张勇决定正式开展“卖号大业”。
从此,三胖子和老六成为张勇卖号的左膀右臂,三胖子现身说法,用自己的经历吸收低首付比想买房的客户,老六则通过自己中介圈的群友放出风声,然后发展下线。张勇负责每天将收上来的“成本费”以及购房需求给到“神秘人”。随着合作的深入,张勇的卖号生意越做越大,S项目开盘300多套房子,光通过张勇之手买号的就有近200组客户,张勇卖号三人团队赚的盆满钵满,张勇成功给儿子买入了学区房,老六也成功买到了S项目的房子,三胖子甚至又买了套房子用作投资。与此同时,三人将目光对准了其他还没开盘的限价项目,凭借远近闻名的影响力和S项目树立起来的口碑,找张勇加价买号搞定房源的越来越多,业内人送外号“房神”。而张勇也以此为谈判条件,结识了更多的“神秘人”,完成了越来越多的利益输送……
事实上,张勇虽然财富迅速膨胀,但始终居安思危,在一次跟三胖子和老六的夜宵中,喝多了的张勇发出了这样的感慨:真的有那么多贷款买到房子的客户感谢我们嘛?可能一个都TM没有!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建立在“西虹币交易”的基础上啊!客户买号,房子升值,他们高兴,但他们不会想起你的好,因为你的好已经给过钱了;可是一旦房子跌了,他们亏钱了,他们就会想起自己的损失是成倍的,这时候他们或许就要找上我们,让我们赔偿他们的损失。就像以前我们看到了开发商跌价老业主要砸了售楼处一样。人性就是这样,赢了感谢英明神武的自己,输了就要找人背锅。现在我们卖号管我们叫神,到时候亏了我们连人都不是!因为话题太沉重,三胖子和老六唯恐张勇收手,纷纷表示自己要养家糊口,也让张勇扪心自问是否要回到过去穷苦的日子,张勇无言,“卖号大业”继续。
买号卖号是一把双刃剑,一方面让低首付比的客户买到了房,但另一方面也让更多的刚需购房者或者预算有限的客户直接断绝了买房的念想。甚至随着楼市的逐渐升温,很多人的思想观念转变为有钱就要买房,甭管是否需要,买到了再说。于是炒房客的涌入让工薪阶层的刚需一族彻底无路可走。卖号的市场乱象日益猖獗,张勇的下线代理越来越多,他的卖号帝国日益庞大,管控也愈发失衡。
对于房地产,西虹市当局的态度始终是“房住不炒”。市场乱象之下,整治势在必行。监管部门面对舆情,重拳出击,通过潜伏购房微信群,找到***层的卖号人员,并且经过确凿的取证,将卖号人员实施拘留。底层卖号人员为求自保,将自己的上线供出,这些建立在利益至上薄弱的关系之塔瞬间崩塌。一来二去,三胖子和老六都被盯牢,而他们的老大张勇,觉察到了卖号市场微妙的变化,紧急叫停所有卖号活动。但由于之前铺设的面实在太大,许多下线的行为根本不在张勇的掌控范围之内。譬如老六下面一个年轻中介,光一个人就在外面就提前收了60多个客户的钱,当张勇叫停卖号后,这个年轻中介直接卷款跑路了。60多个交了号子费的客户,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他们这才察觉一切的一切都是毫无保障的,于是聚集在一起向警方报案,而这件事也成为压死张勇团伙的***一棵稻草。
张勇是在跟某开发商的某神秘人一起会所唱歌时候被带走的,带走的时候张勇面如死灰,他知道自己这次难逃法律的制裁,坐上警车的时候张勇回顾了自己过去一年的疯狂行径,又想起了那次酒桌上自己的感慨,可谓一语成谶。所谓“房神”,都只是浮云般的称号。想到这里,张勇意识到自己的悲剧从一开始注定就是个必然,他闭上眼睛,天空中警笛声呼啸而过……
画面淡出,字幕淡入:一年后西虹市遭遇金融风暴,房价迎来暴跌,业主断供案不断急升,有关专家称,这一次的楼市市场波动,获将使房价回归理性……
(剧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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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鲁提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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